“跟沐贤妃有关?可贤妃不是没有皇子吗?她为什么这么做。”云秋婉问出自己疑惑的地方。
“不知道。”
贤妃不争并不代表沐家也不争。
叶衡最终没有将他的猜测说出来,怕和皇后是闺中密友的妻子又多想。
“宫里那么多事,也不知苏姐姐怎么样了。”云秋婉惆怅地叹了口气。
“夫君,天色不早了,你还是先去沐浴吧。对了,这鞋入水之前再脱,拿双换的过去。”
叶衡低头看了眼脚上穿了一整天的短靴,苦笑了下。
另一边,青竹轩也在谈论这件事。
他们在宫里有管理宫务的皇后娘娘,得到的消息比叶衡查到的要更加详细。
苏遇安一目十行地看完暗卫送来的信,动作优雅地用桌上的烛火将信纸点燃。
无人再理会掉在地上燃烧的信。
墨枫看着沉静的少年,“殿下没有什么想法吗?”
“不过是宫里多了个有孕的妃子罢了,我能有什么想法。”
“可那位有孕的妃子是受宠贤妃。”
有地位有品级的嫔妃怀有皇嗣,和没有权利的低位嫔妃怀有皇嗣是全然不能比的。
何况座上那位一直视皇后和苏家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出之而后快,连殿下这个亲儿子都能随意就放弃。
先皇将他们交给了殿下,他们效忠的就只是殿下这个人,他们必须要确保殿下的地位稳固,成为合格的下任皇帝。
这是龙卫每个人责任。
“那又如何,无人会怀疑我在这 。”
祖父临终前还不忘布下大局,只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送来这里,恐怕京中大多数人都以为自己现在正在皇家的别院里修养,连他母后都不会怀疑这件事。
他要是这么容易被发现,布局的人就不是先皇了。
苏遇安收拾了桌上的东西,从身后的书柜上拿出一本厚厚的古籍,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们现在更应该去查查那个富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刺杀他的人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杀他。”
如果是他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哪怕只是泄露出来一点点的消息,来的都不会只是简单的富商和几个护卫,所以他被发现的可能可以最先排除。
那么,崇州这个不是最繁荣的江南之地为什么会吸引那些人的到来呢?
墨枫皱眉不语,又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见少年真的没有要说的了,只能沉默地闪身回了暗处。
苏遇安看着手里的书,头也未抬,房中再次响起的声音却含着淡淡的关心,“告诉母后,一两个孩子并不能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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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四月二十,龙凤胎兄妹俩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