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手里的油条,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这么多年了也没有那么容易上火,尤其是在这湿气比较重的南方。
“听南,一会儿陪你爷爷去田里。”他还在那想着早餐的事情,他老妈就下令把他给安排了。
他点点头,“好,种什么?”
易妈妈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冷冷地丢下‘拔草’两个字,把他当场劈成焦。
“什,什么?”易听南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会儿他老妈已经起身要去房间,冲着她的背影喊:“拔草?”
“没错,拔草。”易妈妈也不介意帮他再重述一次。
“奶奶~”易听南见他老妈完全不理他,只能求助正在他对面吃早餐的奶奶。
他每次回来最不愿意干的活就是拔草了,一直弯着腰,不单单是累,还有可能碰到乱七八糟的野草导致皮肤发痒,谁知道这任务就刚好是拔草。
奶奶也显得有些为难,“小南啊,奶奶昨晚也跟你妈妈说拔草这活不好干,但她说得让你锻炼。”
易听南整个人变得恹恹的,完全提不起劲。
爷爷看了觉得现在的年轻小伙子都不如他们那一个年代,拍拍他后背,“小伙子没有精神气怎么行,走,爷爷带你去拔草。”
易听南艰难地把眼皮抬起来,很想做一次记者采访一下他爷爷是怎么做到去拔草好像要得奖了一样兴奋。
跟爷爷来到田地里的时候,易听南趁机拍了照片,一张是整片的田地照,一张是他苦着脸的自拍,一张是他在做拔草的动作,三张连带一起点直接发给了程斯博。
还附带了一句话‘拔草吗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