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听南静静滴看着他,片刻才回答:“我是说,如果我不回去,春节那天能留一个小时给我吗?”
他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敢问出来,毕竟程斯博的父母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一家好不容易才团聚,他却要走了人家在春天那天一个小时,的确是有些贪心了。
程斯博抿着嘴,突然上手捏住他脸颊,问:“春节其实没你想的那么重要,对于我和我家人来说,就是普通的节日。”
“为什么?”易听南不解。
程斯博松开手,摩擦着对方骨感的手背,说:“本来见面就不多,所以能相聚就已经不看重日子了。”
“那叔叔阿姨会待到年后吗?”易听南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程斯博从摩擦对方手背换成捏耳朵,说:“这次会待的久一点,所以,春节你打算干嘛?为什么要一个小时?”
易听南转转眼珠子,担心小心思被发现,但好在他没有直面程斯博,胆子也大了点,“这不是新年嘛,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春节,就想和你待会儿。”
程斯博笑了,“行。”
“那说好了啊。”易听南转过身子面对他,笑出了虎牙,伸出一只小拇指和大拇指,要和他拉勾盖章。
程斯博笑得更乐了,眼睛瞥见对方被自己捏的有些微红的耳朵,伸出手和他拉勾盖章。
得到保证后,易听南又趴在他的肩膀上,享受着两个人的时光。
经过按摩的洗礼,易听南打了个哈欠,眼睛酸涩,又困了。
程斯博感觉自己肩膀上的脑袋越来越沉,也猜到对方正步入睡眠状态。
放轻了呼吸深怕打扰对方睡觉。
片刻,他扶着易听南的腰,一只手穿在他膝盖后面,横抱起对方,轻手轻脚放到床上,帮他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