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内的温度暖热,我的身体和心跳和渐渐回温,不再像置身冬夜街头时那般冷硬,寒至心颤。
蔚先生说话的时候,我始终注视这他的神情,此时仰头看他,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蔚先生喜欢我吗?”
他愣了一下。
然后便红了耳根。
不多时,就连额头都泛起红意,在室内正常的温度下,什么都不做就热得出了汗。
蔚先生常常说我白,所以总忍不住在我身上啃咬出红痕,但其实他也是健康偏白的肤色,稍有一点红色便十分明显,藏也藏不住。
脸红的时候是,苦涩的时候也是。
他的眼神不知所措地飘忽,不过只持续了几瞬,然后便认真严肃地看向我,神情和语气比一屿年会上发言时,郑重了万倍不止。
“嗯,我喜欢你。”
说罢,他犹嫌不够,又补充了一句——
“是爱你。”
我总认为“爱”并非那么适合挂在口中的词,因为说出来时常显得轻浮,不够真诚。可蔚先生的态度庄重、笃定,又不乏局促,耳根烧红,额头和颊侧也是红的。
怎么能不相信这样的人。
我启唇:“蔚先生。”
他应声:“什么?”
“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回答得毫不犹豫:“恋人。”
果然。
我轻声叹息。
“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包养关系。”我直视他,“这才是我希望分开的原因。”
蔚先生再度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