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一文不值。
是蔚先生以及那些真诚的粉丝,让我的尊严不再显得可笑。
我偶尔会深思,如果没有母亲病重的事,我和蔚先生或许会成为关系不错的好友。平日想不起彼此,闲时见一两面,聊聊近况和新闻。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那样我根本不会进入娱乐圈。
到那时,我们只会是陌生人。
就算是陌生人也好,胡泽良又怎么能和他比。
“很好,不愧是我喜欢的人。”胡泽良撕下了伪善的面具,“看来你是不担心我把你的事说出去?”
“你大可以试试。”
胡泽良这么说,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
一来他没有证据,媒体也不敢报导和蔚先生有关的新闻,哪怕他模糊了蔚先生的消息也不行;二来,娱乐圈包养之类的事屡见不鲜,圈内人早达成了共识,就连对家也不会轻易将这种事爆出来,免得惹火上身;三来,一屿的公关团队在业内数一数二,有实锤的消息都不一定能翻出水花。
除非胡泽良不想再在圈子里混下去,否则何必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
“我当然不会说。”
他倒是好心情,想必是以为我同样拿他没有办法。
“我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亲近你而已。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想,那天杀青宴上你之所以拒绝我,是不是因为蔚盛礼,你总不会是喜欢他吧?不,我相信不会。”他描述着自己的臆想,自说自话道,“既然不喜欢,那你为什么会拒绝?肯定是害怕被他知道吧……既然这样,那就别让他知道。我们要不要试试刺激的,比如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