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视后,我听到他的呼吸徒然加重。

“明天休息。”

他说。

我点头:“是。”

话音刚落,蔚先生便一步走上前,动作难掩急切地将我按在了墙上,手掌垫在我脑后。

热水淋透了他的衬衫,显露出他精壮的肌肉线条,他俯身狠狠咬住了我的下唇。我还未来得及给予反应,便被他夺去了呼吸。

蔚先生应该是个重欲的人,从前许多时候,我总会招架不住他的索取。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不会顾忌我的感受,可就像被猛兽擒住啃咬,就算对方再怎么极力温柔,张开嘴后依旧是吞人的獠牙。

尤其我们第一次时,我怀疑他是真想吞了我。

那回的后果十分惨烈,我在床上躺了三天才算好。

一个月没做,蔚先生抚摸和亲吻的动作稍带了些又急又乱的粗暴,却不会让我觉得难过,只在被热烈索求的温度中微微战栗。

从浴室到卧室。

结束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我疲倦到没有一丝力气,是蔚先生抱着我去清洗的。

彻底睡去之前,我朦胧想着:这样不好。

下次需要自己清洗,才算合格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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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和蔚先生“厮混”了几日后,健哥给我带来了新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