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箫也困,困得两眼发干,他没动,仰身靠在沙发上,半眯眼去翻了翻微信。
没什么正经消息,基本都是今天运动会各大组群里艾特他问的一些问题。
江箫打了个喷嚏,心里忽然有点不太痛快。
他这算是夜不归宿吧?整晚上在外头喝酒,一宿没归,是很容易出事的吧?
这么长时间,某人连问都不问,这也太放心他了吧?
而且幺鸡那张嘴,难道就没跟沈轻扯巴扯巴几句他去什么地方了?
沈轻听了之后,难道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算他洁身自好,那这难道就是沈轻不担心他的理由了吗?
一整个晚上都没见,那人难道就不想他?
就算不想他,就凭沈轻近日的饥渴程度,难道就不想……那什么他?
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江箫紧皱着眉头,盯着消息框瞅了半天,然后给人发:
—起床了吗?
对方等到五点才回:
—在你床上。
嗯?江箫挑了下眉:
—你……又尿床了?
对方冷冰冰的回:
—龌龊。
江箫一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