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伯把问题抛了回去,“你觉得呢?”
“不像是。
河神此人在西岭那边风生水起,威名及胜。
若不是遇上手下叛变,恐怕也走不到这境地。
这种人不是甘于屈于人下之辈。
女儿担心这河神只是打算暂时寄居在我们手下,一旦有机会,就会伺机自立门户!甚至反噬父亲你!”
班夜天虽然对河神百般嘲讽,心里却也并不敢轻视。
能在水泽州割据一方的大水匪,那个是简单货色。
“你都能想明白的道理,为父会不明白?”
“那父亲为何还要收容河神?”
班夜天不解一问。
“河神手下还有二十万的精兵,若是能被拿到手里,对为父来说便是如虎添翼,便能真正的坐稳水泽州第一水匪的位置。
焉能放过!”
“父亲大人,我们已经有百万水匪大军。
又何必去在乎河神手里的那点人?”
苍伯:“说的轻松,百万大军?
听起来是挺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