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臻狠狠地嘬了一口李橙的嘴巴，说：“和蛋清差不多，还有点咸。”

李橙把陆雪臻搂到床上，两人面对面躺着，李橙想去解他的皮带扣，陆雪臻握住他的手腕，让他重新躺好。

“今天先欠着吧。”陆雪臻把被子拉过来给他盖上，“我都是你的人了，有什么不好说的？从你搬进来那天开始，你就吃斋念佛，闹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嗯。”其实他不是不纾解，只是没让陆雪臻参与进来。

“可别再一口气解决一个月的，憋坏了对身体不好。”

李橙抿抿嘴，眼睫毛扑闪着，“那我以后分期进行？”

陆雪臻凑过去，用手捏住他的小鼻子，“你怎么这么可爱，小妖精。”

……

圣诞节一到，门迎们换上了红色的大衣，戴上了圣诞礼帽，站在圣诞树的旁边，非常喜庆。

浓厚的节日气氛引来了不少围观的游客，有位外宾的小孩想跟李橙合影，他把小孩抱了起来，让他的妈妈站在远处用手机拍照。

“Hi！Merry Christmas！”小孩对他说。

“Merry Christmas！”李橙回应道。

女客人把孩子抱走，之后递给他一张十元的小费。

李橙谢过后收进了口袋里，之后跺了跺冻得发硬的双脚，嘴里呼出一团白雾。

“王师傅，您不冷啊？”

面对严寒，王师傅倒是很坦然，说：“我有秘密武器。”

“什么？”

“你摸摸。”王师傅指指他的腰，李橙一模，衣服竟然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