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别什么?”
李橙睁开眼皮看了他一下,没撑一会又闭上了,艾逸倘发现他的左眼红肿得厉害。
“算了,你什么没见过。”李橙嘟囔着。
艾逸倘把他湿漉漉的衣服撩到胸口,三道血淋淋的伤痕赫然出现在他眼前。
“你自己搞的,自残?”
李橙冻得打了一个哆嗦。
艾逸倘赶紧把衣服给人换上,把他放平到床上盖好被子。
“拿什么划的?这么整齐。”
“叉子。”
“你眼药水呢?”
“裤兜里。”
艾逸倘摸摸左裤兜,又摸摸右裤兜,发现就连外裤也湿了。
哎,应该再拿条裤子就好了。
反正有被子,艾逸倘把李橙外裤索性也给脱了,放到椅子上晾干,想来想去,把人的内裤也给扒了。
“流氓。”李橙像个待宰羔羊一样,任由艾逸倘摆布。
艾逸倘把毯子给他裹好,对他说:“你要是觉得划拉那么几道能让你转移点痛苦,我也管不着,就……注意点分寸。”
艾逸倘给他的眼睛滴了眼药水,又喂他吃了一片退烧药,把灯关了,贴着边躺在了床上。
“怎么只有一张床?”李橙回过头来看他。
“废话,五十块钱一晚,你还想有多豪华?”
“你再开一间吧,这样你多难受啊,我一翻身就会打到你。”
“不难受。万一你夜里起来上厕所晕倒怎么办,厕所可在外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