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韩旌羽这么提醒，祁慕颜想到在四九城那个早上。

他们两清醒之后穿好衣服，冷静地坐在桌子两边。

她说：“都是成年人了，就不需要为对方负责了，嗯？”

他说：“嗯，成年人。”

他们就这样达成了统一，她没有哭闹着要让他负责，他也没有提裤子就走。

看起来都像是情场老手，历尽千帆，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淡定如水。

但床上那抹暗红，以及男人初次时的生涩，都提醒着对方，他们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经验丰富。

她又说：“其实你是个不错的床伴。”

“我当你在向我发起邀请。”一个建立长期关系的邀请，“不过抱歉，我身份特殊。”

祁慕颜怎么不知道韩旌羽身份特殊，他的工作性质让他必须得私生活干净。

“你想多了。”祁慕颜淡笑化解尴尬。

但是要走的时候，韩旌羽却把她抵在门背上，“下次，别让我见到你穿这样。”

抹胸小短裙，大波浪，妖艳的妆容。

“哦，然后呢？”

“见一次，弄你一次。”

那天早上，祁慕颜当然没有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