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前,应旸还特有远见的先从他兜里摸出家门钥匙才熄火。
离奇的是,程默被抱起的时候没醒,让夜风吹着也没醒,此时刚被放到沙发上就醒了过来,一脸茫然地瞅着应旸。
“懒猪睡醒了?”应旸刮刮他鼻子。
程默揉了揉眼睛,一把兜住爬到身上的蛋蛋,十分自如地祸水东引:“说你呢蛋蛋。”
应旸指指程默:“懒猪,”又指指蛋蛋,“懒蛋。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
“那你是什么。”
程默显然没有完全清醒,脑子还是木木的,问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正好让应旸抓住话柄:“承认我是你的家人了?”
“嗯?”过了一阵,程默终于反应过来,但他却没有纠正,只避重就轻地说,“再怎么说你也是蛋蛋的爹嘛,多少有些沾亲带故。是吧,蛋蛋。”
“你啊……总这么口是心非,自个儿不嫌硌得慌么。”
“你才硌得慌!”程默立马反驳。
应旸摁住他亲了一口:“有么?”
其实不。程默气急败坏地推开他:“你儿子硌!你儿子硌行了吧?!”
“你嫌弃我儿子?!”应旸挑眉,面露不满,“蛋蛋还那么小,你就嫌弃它。”
程默现在都怀疑当初他给蛋蛋起名的时候就存了挤对人的心思,恼得他重重撸了橘猫蛋蛋两把:“它都吃成一颗胖球儿勒,多难养……”
蛋蛋毛厚得很,被他这样撸着非但不疼还很享受,登时咕噜咕噜地打起呼来。
应旸神色古怪地觑了过去,好奇:“哎,我看看是不是真那么巨。”
程默急得把蛋蛋举起来挡在前边儿:“我说的是这个!长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