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说话怎么如此奇怪?
好端端的,她又怎会爱上他?
“你现在爱上我了吗?”闻人临忽然把头转向她,认真地问道。
话语中带着居高临下的施舍,好似他这话说完,姜楚要好好感恩戴德一番才可以。
“闻人公子慎言。”姜楚深呼吸了几下,才勉强克制住心头的怒意,只是胸膛的起伏依旧剧烈。
这人把她当什么了?简直不可理喻。
对一名已经嫁人的妇人说这些话,不是调戏是什么?
“无趣,无趣至极。”闻人临的态度突然来了个大转弯。
明明方才还表现得对她很感兴趣,转眼间,就又开始看不上她了。
姜楚乐得自己被他看不上。
“若是你这样无趣的女子去了本公子的后院,怕是后半辈子都要独守空房了。”闻人临煞有介事地说道,末了,还似是很为她感到遗憾地摇了摇头。
姜楚在心中暗骂,谁要嫁给他了,真是脑袋有病。
不过她还知道如今的情形由不得她,只能压下心头的愤怒,低头当一个没有情绪的木头人。
“盛允的眼光可真差,娶一个花瓶进府,都比娶你好。”他的视线从上到下,来来回回地打量了姜楚好几遍。
姜楚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说,她眼眶略微泛起了一层湿意,被她极力压下。
她心下暗道,那你倒是娶花瓶去啊。
闻人临又说了两句,似是觉得无趣,直接掀开马车帘子,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