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家吃完一顿饭后,大家继续下河堤干活,不过都挪了地方,附近左右都是附近乡镇不认识的人。
修河堤结束后,大伯和二伯等人也没打招呼,跟着拖拉机径直走了。
水库开闸,河面宽了有两丈,吸沙船再次响起来,日夜轰鸣,河的对岸又多了一个砂石场。
灰蒙蒙的人,灰蒙蒙的天地,看不到一点亮色。
中考临近,相较于上次的摸底考试,老三涨了有四十分。
“再接再励。”凌二把油印卷子从头至尾看了一遍,没有多大的不满意,有进步就是好事。
明明是一个能考得上高中的孩子,要是因为他的影响,而学业不成,他会愧疚一辈子。
他又拿着卷子,从头至尾的给老三分析,分析完后,又找到课本上的原题,一一对照,最后总结下来就是,大部分考试内容还是脱离不了书本。
万变不离其宗。
他不要求老三拔高,只要求回归课本。
相较于老三,他最不担心的是老四,虽然贪玩又贪嘴,但是学习上一点儿不含糊。
她老四口袋现在也富裕,穿着打扮不差,又会一门吹口琴的技艺,加上学习成绩好,早已是班里的风云人物。
正常了抱歉,抱歉
悄悄的退到一边,站在阳台的一边,扒着栏杆。caioge
这是一个很好的位置既可以观察到从楼底口出入的客人,也可以看到整个大厅的情况。
刚掏出来一根烟,一个打着的火机便迎了过来,回过头一看是付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