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付尧摇摇头,一股幽香不自觉的钻进了他的鼻子,心慌意乱。
邱慧敏笑着道,“其实呢,我们在早十几年前应该认识了,我也是福莱士毕业的,你不记得,但是我记得清楚的很呢,有一次学校在国家公园组织童子军,当时我被一个小胖子给欺侮了,还是你帮我的。”
“有吗?”付尧没有一点儿印象。
“呐,我会说谎吗?”说着,她从包里掏出来一张照片,指着照片道,“看看哪个是你,哪个是我?”
付尧为了方便看,直接拿在了手里,照片是合影,男孩子蓝领白衬衫,白袜子,白鞋,女孩子一律是白上衣,白裙子,白鞋。
他很快的找到了自己,晒得黑黝黝的一张脸在阳光底下发亮。
良久,他才笑着道,“这张照片我好像也有。”
他没有保存照片的习惯,从小到大的照片都是老娘替他细心保管的,到底有多少张,自己都是不太清楚的。
“那有没有想起来一点什么?”她希冀的问。
“抱歉,时间真的太长了,我连同班同学的名字都记不得几个了。”除了玩的要好的几个人,同桌姓什么,他都给忘记了。
“好吧,”她摊摊手,把照片重新放进包里,笑着道,“好在我们现在重新认识了。我支持你去服兵役的,又不是你一个人,我不认为对生活有什么影响。”
付尧此刻有点恼恨自己的薄脸皮了,居然不知道怎么拒绝,也不好意思拒绝。
他的婚姻大事,一辈子的幸福,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定了。
当晚,居然又被老娘带到邱家商办婚礼细节,问他意见,他只是应好,也没说出什么反对的话来。
第二天,俩人赴马来西亚拍婚纱照,全程被她挽着胳膊,做各种亲昵的动作,隐隐中,他又感受到一种欣喜。
邱慧敏表兄弟朱东理是马来西亚殡葬大亨,垄断了马来西亚的独立墓地和骨灰盒,他邀请俩人赴家宴。
邱慧敏对付尧道,“你要是觉得不吉利,咱们可以不去,我们家跟他们走的也不是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