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芳没搭理她,自顾自的嗑瓜子,嘴不停,手不停。
盼弟道,“阿娘,你不能这么心狠吧,你一辈子跟他计较,现在没了,你怎么还是这样子。”
她心痛的难受。
父亲没了,母亲偏偏还这个样子。
赵春芳梗着脖子道,“我该怎么样,滚犊子。”
盼弟还要说话,却被过来的何维保老婆拉住了。
盼弟被何维保老婆拉到一边,眼泪水不断线,呜咽着道,“她怎么这样子。二婶,你说她心多狠。”
老太太道,“她什么人,你还能不了解,死强呗,这里的人啊,明明她是最难受的。你看着吧,她啊,这关估计过不了。”
俩人是妯娌,斗争了一辈子,敌人之间,通常是最互相了解的。
她太清楚赵春芳的脾性了。
何老西没了,赵春芳面上不为所动,估计心已经凉了半截。
她也是老年丧夫,她能体会到突然没了老伴的感觉。
那个熟悉的,相处了一辈子的男人没了,她孤零零的一个人,通常半夜惊醒,枕头湿了一半。
250、差距
这辈子,她从来没有感觉过原来一个人是那么的难熬。caioge
赵春芳看俩人在那小声嘀咕,以为是说她坏话,骂骂咧咧的道,“咸吃萝卜淡操心,管你自己的破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