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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折上面不断递减的阿拉伯数字让他忧心忡忡,这钱不禁花啊!

所以儿子回来,使他很开心,终于能再次增加进项了,不能光节流不开源啊!

李和回来的第一件事情自然就是洗澡。李柯积极的拿出来了铁桶,要帮着从井里打水。

“你拉不动,起来。”李和赶紧给她夺了过来,朝大缸里放了七化的顶端。

解放后,占全国人口十三分之一的荷兰一直没有一所全国重点大学。唯一能拿出的手的焦作工学院还被搬迁到了首都和徐州,改成了中国矿大。

这正常吗?

如今却没有相配套的大学,对于荷兰的学子来说太吃亏了。

所以不要问荷兰的学生有多苦逼,荷兰每万人中只有0757人拥有进入‘985’高校的资格,全国倒数第三。

京大在荷兰招生60个人,平均每14000人才能拥有一个指标,而首都考生考生上京大的概率是荷兰的46倍多。

自主命题以后,李和曾经亲自做过荷兰卷,简直要替这些学生怀疑人生。

李冬出现在李和面前的时候,李和差点没认出来,吃的五大三粗,“哥,你回了啊。”

他毫不客气的朝着李和的肩膀重重的拍了一下。

“坐。”李和虽然不高兴,可啥也没说,还是客气的给了一根烟,“你这什么时候回来的,听说在粮站了?”

”哥,哥,抽我的,中华。“李冬大着嗓门,给旁边人都散了一圈的烟,然后才转回头对李和道,”去年回来的,粮站大事没有,天天小事一堆,反正落不了快活。“

一张大桌子,满满的人,实在坐不下了,李和就下来了,让李隆上桌陪酒。

李隆这两年的酒量算出来了,一斤白酒喝的跟玩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