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览两只手叠在一起,问,“我能帮得上了你什么吗?”
以往潘均、庞宇等人轻描淡写说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只以为是吹牛,现在真让他给碰上了,他反而觉得是悲哀。
高思琪道,“方士强我知道他,很厉害的一个人,虽然你们是亲戚,可是我没见过他待别的亲戚是这样的,我就知道,你也肯定很厉害的,不然他不会对你这么客气。”
昨天她老子的口中,也才知道,李览的母亲捐建了本县的教学楼,花了上亿,对李览的认识又上了一层。
李览道,“所以呢?”
“你还不明白吗?”高思琪反问。
李览认真的道,“从小,我受到的学校教育和家庭教育告诉我,人是平等的,包括现在,我确确实实是这样认为的。
如果只是因为我的家庭情况比你好一点,而让你产生我比你高一等的错觉,我只能说我很抱歉,非常的抱歉。”
与朋友的交往中,与同学的相处中,他最怕的就是因为自己的不注意而伤害到别人敏感的自尊,他的家庭太特殊了。
历来,他是能低调就低调,好使别人不因家庭的落差而产生隔阂,要不然他真的很难有真正的友谊。
高思琪道,“你很奇怪的一个人。”
李览问,“我又哪里奇怪了?”
高思琪道,“这里是小地方,可是不乏有钱人,从我上班工作的第一天起,就有人要给我买车、买房,让我不要上班,来养着我。
对我来说,这些自然都是肥猪拱庙门,十分好的运气,也是未来的出路了。
可是我总算不笨,有些事情我还是懂的,人呢,特别是男人,都是贱骨头。
要是肯捧我,还没到手的时候,他们自然是千依百顺,说啥就是啥,天上的月亮说不准都要给摘。可一旦到手了,我就是孙子了,我反而得好好的哄着他,高兴了呢,带我出去耍耍,吃吃喝喝,好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