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李沛好奇的问。
李览问,“李爱军叔叔的妹妹,你还记得吧?”
“李秋红?”
李览点点头,“是她。”
李秋红和他四姑处的好,在新加坡读书的时候,常来香港,李沛印象很深,因此道,“我记得后来她是跑到美国去了,好像还是跟着一个男的私奔的,李爱军叔还气的不得了,怎么会来香港呢?”
李览道,“昨天在红磡站口见到的,我认出她了,穿着败了色的灰裙子,短头发,比以前瘦了一大圈,我盯着她看,她没认出我。
就好奇的很,所以就偷偷跟在她后面,一路跟到深水涉,看到住处条件,明显不是太好,我还在想呢,这事是跟李叔说,还是跟四姑说。”
李沛道,“跟四姑说有什么用,她现在忙得脚不沾地的,两个人以前处的再好,现在过去这么多年,这感情淡了。
还是先跟大伯说,让大伯跟李叔说吧,至于他怎么处理,咱们不管了,反正咱们尽了义务。”
两个人一直喝到下午三点多钟,买了单,出了饭店,李沛的秘书已经等在车子旁边,李沛把车钥匙给他,让他开车。
李沛把李览送到门口,连车都没下,掉头就走。
李览站在门口,揉揉脸皮,清醒了一下。
看到她奶奶正坐在门口发呆,就走过去道,“奶,你睡一会啊?”
王玉兰道,“除了吃,就是睡,还能干嘛,再睡就是睡傻了。”
在香港一些年,本就没多少朋友,她三两天就走完了。
现在除了做做饭,洗洗衣服,其余时间就是无聊发呆,没牲口可养,没地可种,完全就是一个被社会边缘化的人。
她只希望赶紧熬几天,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