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行了呗。”伍泊雄突然笑呵呵的道,“要不再给我指点两只牛股?”
“想都别想,”杨淮忙不迭的拒绝,“早就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了。”
“别啊,淮哥,”伍泊雄揽着他的肩膀道,“我这个人不贪心的,我再捞最后一次,保证停手!”
“你真当我是股神了?”杨淮斩钉截铁的道,“以后再和我谈股票,我就跟你绝交。”
有第一次运气,第二次运气,不可能有第三次运气。
“喂淮哥”不管伍泊雄怎么深情的召唤,杨淮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关老头等人大赚,晚上的时候,每人都送过来一万或者两万不等的现金,至于之前说好的七三分成,却是没有一个人提了。
“喂,你们这么做可就不地道了啊,”关键时刻,伍泊君替杨淮抱不平,“打发要饭的呢?”
“小君啊,你也知道大家这些年都不容易,一直啊拆东墙补西墙,才能维持维持的生活的样子,”关老头被这么一顶,有点下不来台,“以前留的饥荒太多,得填补回去。”
“既然做不到,当初为什么信誓旦旦的承诺?”伍泊君毫不客气的质问。
“这不是当初欠考虑了嘛”山鸡作为一个拳头上立得人,胳膊上走得马,人面上行的社会人,脸面自然没有关老头那么厚实,一咬牙,“淮哥,我再给你五万块!”
一听这话,本来不打算说话,蒙混过去的珍姐变了脸色,眼轱辘一转,笑着对伍泊君道,“这还没进门呢,就帮着说话了啊?”
“胡说什么呢!”伍泊君羞恼的跺脚而去。
珍姐和阿眉得意的对视一眼。
“行了,就这么着吧。”杨淮把桌子上的钱往怀里一搂,随意的塞进了被单底下,赶苍蝇似得,把他们都撵走了。
然后穿过灌木丛生的小径,跑到了海滩边,看到那个窈窕的身影,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听见脚步声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