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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冬云接了电话,比付霞想象中的还要气愤。

刚挂了郭冬云的电话,又进来一个电话。

“姐,姐。”

“富贵,有事?”付霞每次听见杨富贵的名字就是忍不住想笑,一个女孩子偏偏起一个男孩子的名字。

“我已经找熟人把这边的印刷点给断了,下期的报纸他们不用再想出。”杨富贵又沉默了一会道,“不过南方那边的同行我们不熟悉,这个就没办法了。”

付霞欣慰道,“已经不错了,谢谢你了。”

“姐,说的什么话呢,李哥就是我亲哥,没他就没我!”杨富贵说的情真意切,她是个穷孩子出身,想当初连吃饭都困难,要不是李和哪里有她的今天。

现在方向一心都扑在印刷设备的研发上,而印刷厂基本都是她在管,总之是一个人说了算,而她才刚刚满22岁,没有比她更了不起的女子了。

苏明道,“我还有沈道如、付彪、于德华同时给花都的印刷厂打电话了,他们可以不卖给我一个人面子,不怕得罪我,但是还没胆量同时得罪我们四个人。”

他说的信心满满,他们这些人在花都、深圳经营多年,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不是所有的夏天,都叫花都,这里的夏天是一个长达半年的季节,夏天过完就是冬,冬天过完就是夏。

汗流不止,内裤不干。

得益于这两年剧增的广告费用,南方报终于有条件安装上空调了,在炎热的夏季,里面人的命都是空调给的。

“郑社长,我们这一期的专题做到非常好,由于敢于揭露不法无良的企业,在社会上引起来了强烈的反响,已经有不少读者来电来言,对我们这样负责任的媒体表达感谢之情。”戴着眼睛的摄影记者小杜,对着会议室里侃侃而谈。

郑社长满意的点点头,“刚刚发行部的同事反馈回来的消息,我们这一期的报纸直接脱销,不少的零售商都强烈的要求我们加印!”

最后一句说的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