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松了一口气,这丫头起码比他小姑子要强上好几倍了。
李沛大概伤了脸面,突然别过头,好像要哭了。
李兆坤在旁边看不下去了,对儿子训斥道,“你多能耐啊,回来跟孩子上劲。”
“我就跟他开两句玩笑,这孩子怎么就哭上了。”李和搂着李沛道,“怎么这么娘们?大伯就不能说你两句了?赶紧去洗个脸,哭个熊。”
毕竟还是侄子,有爹有妈管着呢,他再亲,也隔着一层,所以他真不好说重话。
李柯冲李沛做了个鬼脸,“哥哥是好哭猫。”
“去洗个脸。”李和把李沛推出了屋里,电视机也给关上了。
李隆的大卡车的声音离多远就传了过来,李柯大叫道,“爸爸回来,爸爸回来了。”
慌忙间跑出去迎接。
“别挡路口。”段梅把头从车窗伸出来冲闺女摆手。
李隆在在自家麦场停稳了车子,提着一堆的熟食卤菜下了车,看见了迎出来的李和道,“刘老四说要去接你,我就没去,大卡车在机场不好停。”
李和问,“你拿了驾照没有?天天这么开?”
大卡车可不是那么好开,没一定水平的人,开出去了就是真正的“大祸车了”。
“拿了,我们好几个人一起去考的,刘老四、李辉、还有招娣姐,我们一起去考得。我这个主意拉废品的,往省城去省了不少运费。”
庄稼地空闲了,人不能空闲,他的废品站更不能闲,这两年铁、铜涨价,哪怕是废品也跟着涨价,容易卖的出价钱,所以两口子忙得浑身是劲。
为了废品站的生意,他和刘老四等人果断的不再做国库券的生意了,哪个是长远,哪个是眼前,他们分的都是清楚的很。而且后来倒腾国库券的人也越来越多了,他们越往后越没赚头,做起来没多大的意思了。
当然,几个人都没少赚,一年不到的时间,他们每人都赚了五六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