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是一所包罗万象、喧嚣复杂的大学校,这里没有寒暑假,拒绝虚假和肤浅,更拒绝空想和懒惰。
对于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从学到社会的头几年,需要度过一个十分痛苦的适应过程。
有的人是真伤感,上大学自由而随性的交到一些很要好的朋友,估计除了父母和老婆以外,没有谁可以和你在一起相处四年甚至更长的时间。
有的就是纯属激动了,卧槽,不行了,眼泪就要下来了,真的,太开心了,终于再也见不到你们这群傻逼了。
至于同学感情深不深,毕业工作后,几年以后参加同学聚会就知道了。
聚餐上,李和喝得微熏时,看着女同学们哭得死去活来,然后看着有些男生到最后也偷偷抹眼泪,酒瓶子到处都是。
赵永奇说,“哎妈呀,我再把我老婆孩子接过来,就是妥帖了,在以前想想都是做梦啊”。
李和说,“接过来有地方住没有,我那边有空屋子,我给你安排”。
“别,这四年,尽是我麻烦你,真的有时我发现你比我成熟多了,我年龄比你大,反而是你照顾我”。
“是兄弟别说这些没用的,以后都在京城,还能经常见面,说伤感话没意思”。
“行,听你的,咱俩喝,不喝死不算完”。
最后李和也喝醉了。
第二天昏昏沉沉醒来,发现高爱国床铺已经空了,留了一张纸条:兄弟走了,有空再聚。
后来几天,不断有人进进出出,背着行囊,拉着行李箱人一个一个走了,李和也都去送了送,说些俏皮的话,临别前拥抱一下,和众人挥手告别。
再后来,赵永奇也走了。
晚上李和走回寝室,敲了敲门,灯亮着并没有人应答,拿出钥匙开了门,才记起只是自己忘了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