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罗四两每日清晨都会练习手法,小玻璃球和橡皮还是停留在离手腕处两厘米的地方,始终无法上去,这短短的两厘米仿佛就是一道天堑,不管他怎么努力,他都无法跨越,也无法将自己的手法彻底推向完美。
罗四两也不禁有些气馁。
京西,赵家。
“你疯了吧,是不是我怎么说你都不听了?您就算不为您的身体考虑,也要为我们这些小辈考虑吧?你这么做,你让我们怎么办?”
“砰。”一声门砸,冲出来一个气呼呼的人。
莫一鸣刚到赵家,就见到了这样一幕,他当时就是一愣,对冲出来的那人问道:“哎,嘉林,怎么”
莫一鸣一句话没问完,那人就怒气冲冲从莫一鸣身边而过,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莫一鸣纳闷不已,刚出来的那人叫赵嘉林,是赵严军的亲儿子。
怎么回事?
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莫一鸣带着疑惑敲门,门虚掩着。他敲了门也没人应他,他只能自己推门进去。
客厅灯没开,光线很暗,只有窗户口薄纱窗帘透出朦胧的光。
客厅中间阴暗处的地上瘫坐着一个垂着头的人。
莫一鸣使劲看了一眼,才发现是赵严军,他当时就大吃一惊,赶紧上前蹲下询问:“怎么了,赵老,这是怎么了?”
赵严军垂头不答,只是喘着粗气。
莫一鸣赶紧扶着赵严军的肩膀,试图扶他起来,可他却发现赵严军浑身瘫软,根本用不上力气。莫一鸣心中更是吃惊,明明前几天赵老的身体还是很健硕的,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他紧张问道:“赵老,您是不是病了,我送您去医院吧。”
赵严军这才缓缓抬起头,他脸上全是汗水,身上也被汗水浸湿了,嘴唇发着白,可能是因为脱水也可能是因为难受,他浑身都虚脱了,可他的眼睛却还闪着异常兴奋的光芒,他的声音已经嘶哑了,他哑着喉咙说:“我没事,我很好,呵呵再没有比现在更好的了,我仿佛在一瞬间回到了年轻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