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宏自是知道他的心思,笑了笑,道:“君侯还在为二公子之事埋怨在下?”
“岂敢。”南阳侯道,“是贱息不肖,家门不幸。”
常宏不以为忤,不紧不慢道:“那时,在下和陈府尹亦是无法。那高陵侯本就是个刁钻的,再搭上个长沙王世子,着实棘手。君侯也知道长沙王世子是个什么人,莫说我和陈府尹,便是圣上在面前,也须得给他几分脸面,故而也只得委屈君侯了。”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南阳侯正要说话,常宏道:“我今日来,是想问一问君侯。当前正好有个机会,能让君侯出这一口恶气。”
南阳侯一愣。
他看着常宏,神色有些狐疑:“出这口恶气?太守何意?”
常宏笑了笑,道:“这还须得从上次那事说起。君侯可知,陈府尹堂堂京中大员,为何会带着一众兵马到南阳来?”
宅子里,很是热闹。
仆婢们进进出出,归置物什。因为回来的人太多,所有的空闲院落如今都住满了,这老宅里安静了几个月,现在重又变得嘈杂起来。
玉如见到了她心心念念的那笼兔子,天天抱着跑来跑去。
“姊姊!”她对漪如道,“我送你一只小兔做嫁妆,好么?”
这话,惹得陈氏和小娟她们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