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全道:“容公放心。既然容公在信中跟吕公说了,他定然会认真去办。只是广州毕竟地处一隅,就算有好人家,也定然远不能与京城相比。并且广州毕竟路远,还请府上莫嫌弃才是。”
容昉笑道:“能能吕公看上的人家,定是出类拔萃。且广州虽远,漪如却有义父义兄照料,我等也放心……”
“什么放心不放心。”话没说完,一个声音忽而传来,众人看去,却见漪如走进来。
一名仆人将一只小酒坛放下,随即退了出去。
漪如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神色不满:“外祖父喝醉了,趁我不在,又在背后说我。”
“怎这般说话。”林氏嗔道,“阿霁和汪全又不是外人,怎说不得。”
漪如却忽而看向李霁,道:“那阿霁呢?外祖父怎不问他的终身之事?莫非外祖父不关爱他?”
李霁正在吃菜,听得这话,愣了愣。
抬眼,只见席上的人都朝他看了过来。
容昉也愣了愣,随即“啧”一声,道:“我自是也关爱阿霁。”
说罢,他笑眯眯地看向李霁:“阿霁今年也十七了,上次吕公在信中跟我说,你父亲在为你觅良配,如今可有了着落?”
这话,让漪如和林氏都来了兴趣,好奇地看着李霁。
李霁瞥了瞥漪如,神色平静,答道:“此事,我并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