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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炳应下。

没多久,老田来到驿馆之中。听严祺提起此事,他喜出望外。

“住再多人过去也无妨。”他说,“当初容公买下这宅子,就是想着扬州风物宜人,将来若是主公、夫人和女君公子们过来,能好好住上些日子。若容公和林夫人回来得知此事,也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

严祺笑道:“如此甚好。”

“也不知君侯何时搬过去,小人好做准备。”老田道。

“越快越好。”严祺道,“稍后我让老吴派些人随你回去,帮你一道收拾。”

老田应下,说罢,却有些犹豫之色。

“论理,小人不该置喙,只是君侯到了扬州城来,已是无人不知。”他说,“君侯如今是副使,突然不住馆驿,却住到民宅里,不知……”

“这你不必操心。”严祺摆摆手,胸有成竹,“我自有办法。”

当夜,驿馆里闹出了一件大事。

严祺半夜突然发起病来,喊着腹痛难忍,上吐下泻,将驿馆上下都惊动了起来。

郎中赶过来,只说是严祺水土不服,诱发急症,给严祺施针,又开了几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