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仍不解:“可这清凉会,你原本也不打算去,买诗题做甚?”
“是不想去,不过我原打算测一测那秀才的本事,想看看他作出来的诗比别人如何。”严祺道,“不想临时用上了,真乃天助我也。”
看着他洋洋自得的模样,容氏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你啊,净将聪明用到了这等旁门左道上。”
严祺笑嘻嘻拉着她的手:“不先用到旁门左道上,又怎能速速让夫人大计成真?夫人放心,为夫定可位极人臣,让夫人一世无忧。”
容氏嗔他一眼:“不必位极人臣,你莫走邪道我就放心了。”
清凉会过去几日之后,严祺特地派人到惠康侯府上问安,许氏让仆人带话回来,说惠康侯一切都好,长沙王去探望了他,让惠康侯十分高兴。
严祺得了信,只笑了笑,对容氏道:“长沙王这般卖力,可惜惠康侯早已经不在朝中,便是全然成了长沙王的人,也无甚用处。”
容氏摇头:“可我们家却与长沙王认了义亲,长沙王也不知究竟跟我们姓严的有什么仇,怎么也不放过。”
严祺安慰道:“怕什么,论亲,圣上岂不跟他更亲?我们跟圣上走得更近,圣上心里岂会不明白,等漪如和太子定了亲,什么义父义兄都是假的。”
说到漪如,容氏忽而想起一事,道:“前番漪如生病,那给她驱邪的高人给了一个日子,说要她到弘福寺去斋戒三日,如今是不是快到了?”
严祺这也才想起此事,忙将管事吴炳将那高人留下的笺子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