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了下,知道没整出严重伤残事故后,曾书吉松了口气。
本来打算不管的,出楼回家,还没出校门,曾书吉就看到柴长贵等人坐路边小树林广场里,一个个鼻青脸肿,哭丧着脸。
“今天课上伤的?”曾书吉进去询问柴长贵。
柴长贵很憋屈,犹豫了一下说道:“不是,刚和苏曈同学打切磋弄的。技不如人。”
另外几人也纷纷开口。
“主任,苏曈同学下手太重了。”
“主任,苏曈同学最近很嚣张,打切磋就切磋,得势不饶人。”
“”
曾书吉黑着脸,一群饭桶,打输了,还好意思告状?
虽然他不能乱给苏曈处分,但警告一下也是可以的。
这帮人,打不过就是想偷偷告个状。
曾书吉哪能看不出来。
“苏曈同学是吧,我明天找他谈谈。”曾书吉丢下这么一句话后,风轻云淡走了。
柴长贵等人一喜,尤其是柴长贵,曾书吉和校长去他们家吃过饭呢,跟他爸妈很熟。
第二天。
曾书吉没再亲自去找苏曈,而是喊一个路过的学生去把苏曈叫来。
“苏曈同学啊,最近有很多同学打报告打到我这来,说你切磋的时候,下手有点重啊。”办公室里,曾书吉坐在皮垫椅子上,也没让苏曈坐,慢悠悠啜了一口茶后,才不紧不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