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渚临下班的时候,正要脱白大褂,门口突然窜进一个人影,一蹦到眼前,开心道:“surprise!”
沈北渚看清人,好笑:“好歹我没心脏病。”
孔冬松:“你这什么意思!”
沈北渚边脱白大褂,边伸手掐了掐孔冬松的脸:“年轻有活力真好。”
孔冬松:“……”
孔冬松:“刚好适合你这种老男人。”
沈北渚不和他顶嘴,微笑:“是啊。”
孔冬松见他这样,寒碜人的话也说不下去了。
沈北渚:“怎么安静了?”
孔冬松:“其实,言禾给我说了,我……就想来看看你。”
沈北渚一怔,挂衣服手半滞,最终摇头笑道:“怎么什么话都忍不住说出来,真怕你哪天被人卖了。”
孔冬松:“你又不会卖了我。”
沈北渚:“不卖,卖了哪里去找你这么傻的。”
孔冬松:“……艹。”
沈北渚大笑起来。
周末到的很快。
言禾看不出来戚泠的异样,至少不是很明显。
戚泠收起昨天洗的衣服,还有一套不知他什么时候买的,黑白西装。
拿到书房用熨衣服的挂烫机理好,叫言禾:“进来。”
言禾进去,戚泠拿着白衬衣道:“衣服脱了。”
言禾乖乖脱了睡衣,戚泠给他一颗一颗扣衬衣的扣子。
扣好理了理,说:“买的还是合适。”
言禾:“嗯。”
戚泠:“别动。”
说完,拿起一根黑色的领带,给言禾打好,眉目专注。
不是很紧,戚泠打完说:“要是不舒服给我说,就解了。”
言禾:“好的。”
戚泠总是对影响他呼吸的东西在乎一点。
戚泠把裤子腰带给言禾,清一色的黑白,道:“去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