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冬松：“你……怎么……”

话没吞吞吐吐完，戚泠从他手里拿过自己烟，扯出一根点燃慢慢抽起来。

他第一口抽的很猛，把自己呛着，不断咳嗽，眼角泛出深红。

他索性把烟头碾烟灰缸里，弓背双手捂脸，看不出个什么。

肩有点颤，孔冬松静静坐在一旁。

戚泠再抬头，面上又如常。

他说：“喝醉了，先走了。”

说完拿起外套往外，脊背挺直，孤傲得像是匹狼。

周池光几个都不拦他，孔冬松想说的话没说，目光逡巡徘徊。

周池光蹙眉：“隔壁酒店他定了房间，走过去可以的。”

孔冬松面容又放松下来。

周池光不安道：“这个你别招惹啊，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后来，再回想的时候。

孔冬松才知道，原来他那一声叫的不是烟盒，是言禾。

第18章 端倪

孔冬松最先要走，周池光要送他，被他拒绝了。

沈北渚听了听地方，说他顺路，便搭着孔冬松先走，逃离这不尴不尬的气氛。

走到楼下，沈北渚好奇问：“你是戚泠前男友啊？”

孔冬松：……

孔冬松：“有这么明显吗？”

沈北渚：“以前听沈南行提过几句，今天再看看你们这样子，就想起来了。”

孔冬松深吸口气，吐不出来。

沈北渚咧嘴笑，问：“话说，言禾真的是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