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得像艺术品，只能远远观赏，摸一下碰一下都是禁忌。

“大小姐……”司空茂现在看见她就发怵，心底还有些不满，但面上不能表现出来。

他爸妈可是耳提面命，必须好好伺候这位。

他能不能去帝都星念书，都在这位一念之间。

小姑娘抬着下巴，脆生生地问：“你又在干什么坏事？”

司空茂嘴角微微抽搐，“大小姐，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就是和朋友一起来玩。”

“哦……”灵琼往后面看，“你们这是玩出人命了？”

司空茂这才惊觉司空无还在后面。

他下意识地要挡，被灵琼一把推开，“你挡住我干什么，有什么不能看的？”

司空茂试图解释：“大小姐，他……”

可灵琼压根不听他说，径直往后面走。

司空茂那些个狐朋狗友，一听他叫大小姐，都明白这人是谁，也不敢拦，纷纷退让。

灵琼就这么畅通无阻走到司空无面前。

扶着司空无的人可能也是伴奴，见她过来，有点惶恐的样子。

前面的人都没发话，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扶着。

司空无还没完全失去意识，灵琼停在他面前，并凑过来看他，那张漂亮的脸蛋毫无疑问地闯入他视线里。

小姑娘好像只是好奇，盯着他看了几眼，随后转过身。

司空无没力气再去看他们，垂下头去，耳边传来那少女清脆的声音。

“司空茂，你觉得这里好玩儿吗？”

司空茂不知道灵琼问这个是什么意思，谨慎回答：“大小姐，我来这里次数不多……”

灵琼哦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对这里挺熟，能带我玩玩。”

司空茂一听是这事，又松口气，又讨好道：“大小姐，虽然我来的次数并不多，但是对这里还是知道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