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估计在干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好半晌才出声，“干什么？”

“帮我查个人。”

“……”

就为这事？大半夜地打电话过来？

神经病！！

赵总气得挂了电话，灵琼也不生气，把名字给他发了过去。

…

灵琼搬新公寓，赵霜和姚菲儿去给她帮忙，几个人在公寓里闹得不成样子。

杨姐吼半天没用，就随她们去了。

叮咚——

“开门！”杨姐吼一声。

赵霜屁颠屁颠过去开门，很快抱着一束花进来。

“杳杳，给你的。”赵霜把那束花放下，“谁送的呀？”

“不是有贺卡？”姚菲儿指着花束上的贺卡。

赵霜拿起来看两眼，“空的。”

“不会是私生饭吧？”姚菲儿惊悚。

赵霜捂嘴：“不能吧？”

灵琼：“……”

她今天刚搬过来，私生饭哪儿那么神通广大。

除了赵霜和姚菲儿，就只有乔沉亦知道她要搬家，应该是他送的。

灵琼拿手机拍了下，发给乔沉亦。

[杳杳沉湎：学长送的？]

[q：祝贺你搬新家。]

[杳杳沉湎：学长亲自来就更好了。]

[q：……]

[q：我还要练习，不聊了。]

乔沉亦秒下线，灵琼笑着把手机收起来。

赵霜发现灵琼不对劲，“杳杳，你笑得那么可疑做什么，这谁送的呀？”

灵琼往杨姐那边看一眼，“乔沉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