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们离开了，司烟烟却是颓然倒在地上，心脏在怦怦直跳，腿已经发软了，站不起来了。

她看到了，看到了，那张脸，那张吓人的脸。

若不是江篱说是罗荣川受伤了，若不是那身姿那衣服，她走在路上，见到这样的脸，也不敢相认。

司烟烟无论如何，都不能将罗荣川那张俊美苍白的脸，跟这张可怖的脸联系起来。

姐这样平静， 姐都不怕的吗？

十二岁的司烟烟，现下还不能理解罗荣川对江篱的感情，也不能理解江篱为什么这么平静。

但她已隐隐约约察觉，江篱的不同之处。江篱跟罗荣川之间，有她永远也无介入的东西。

直到很久，司烟烟的小腿才像是有了力气，可以让她站起来走回孤儿院。

她边走边回头，看向江篱和罗荣川最开始站的位置。

将罗荣川送到医院，医生给检查了伤口。

一路上异样的目光不断，罗荣川却坦然了许多。

不再像之前那一次，被人激愤的攻击辱骂，都不知所措。

医生尽职的替罗荣川处理好伤口，就让人离开了。

罗荣川出来，摸了摸自己的脸。

直接接触空气的感觉真好。

身边的人是江篱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