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篱咬着唇,眼里都是细碎的笑意。
她坚决的摇头:“不叫,不叫~”
陈意欺身上前,也进了浴缸。
水越流越多,渐渐蔓延开来。
陈意低下头,吻上了江篱的唇,带着饥渴。
他是如此的渴望她,渴望得连心尖都发疼了。
江篱被他吻得有些晕眩。
陈意的声音暗哑低沉:“阿篱,叫不叫?”
江篱咬着唇,眼里都是娇笑,还是摇头。
只是到了最后,江篱忍不住求饶,喘息,如陈意所期待的那样,娇娇的叫着:“陈意哥哥,老公,老公,求你了,啊,老公……”
陈意只是顿了一下,却更亢奋起来。
*
床上,江篱娇娇软软的躺着,全身软得没一丝力气,连手臂都抬不起来了,动了动,只是勾起了手指。
而陈意,却是神采熠熠。
“阿篱,果然,这种事情最解乏了。”
后来,只要陈意累得很了,他就对江篱说:“阿篱,来,我们解解乏吧。”这是独属于他们的暗号。
江篱娇嗔地瞪了一眼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