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丢丢也想跟着点头,可是背上的寒毛突然立了起来,他怎么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就听见小煤球一本正经道:“所以,我是爸爸生的对不对?哥哥是父亲生的?”
狼曜:“……”他现在还撒手还来不来得及?他能不能当做没托过弟弟?
狼荻:“……”他现在溜还来不来得及?他能不能当做没说过那些话?
阿树:“……”他现在掉头回家还来不得及?他能不能当做没有来祝贺大侄子开学?
8、纸鸢
当小煤球终于明白了他的身世,也弄明白了名字中前两个字的由来时,他又困惑了。
最后一个鸢又是什么意思呢?这个问题在父亲爸爸那里都没有得到答案。
“鸢?”
狼曜喂了他一根胡萝卜,“就是纸鸢的意思。”
“纸鸢是什么?”
这天,狼曜花了一个下午糊了一个兔纸鸢,手把手教着弟弟怎么放风筝。
“哥哥,要飞走了。”小煤球爪子太小,没抓住风筝线,急得快要哭了出来。
“不怕。”
狼曜快跑了几步,抓紧了风筝线。
小煤球抱着失而复得的纸鸢咧嘴直笑。
“哥哥,爸爸说,这个鸢是你给我取的,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