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追问:“我做的有多过分?”
叶维清决定保持沉默。
极致的安静之中。
秦瑟晃晃脑袋,宿醉后头疼得厉害。
她把叶维清的沉默当成了有苦难言。
“那。”秦瑟斟酌着换了个委婉说法:“我们昨天是不是做了什么超出界限的事情?”
叶维清立刻想到了自己给她洗澡的事儿。
这个,是他做的过分了。
他承认。
叶维清生怕秦瑟会生气,叹了口气,尽量委婉地说:“当时我也是没有办法,只能那样子。”
这话简直太有歧义。
秦瑟立刻脑补了自己挥着小鞭子,他在压力之下不得不从了的情形。
脑海中的记忆有些混乱,但是有关她非要抱着叶维清、不准叶维清离开的片段,还是挺清晰的。
秦瑟暗自苦笑。
都怪她整天想着什么腹肌腹肌的。这倒好,麻烦了。
她居然搞了个霸王硬上弓?!
随即,秦瑟意识到问题比想象得可能更加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