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钦元穿着靛蓝的丝绸睡袍,看着她惨白的脸,“怀孕?”
不等萧祺辩解,闲闲的扔下一句话,“打掉吧,不可能是我的。”
萧祺捂着嘴巴无声的坐在地上哭泣,走廊里又传来少女的惊呼和娇|喘……
她结婚的头几年还好好的,丈夫虽然花心但却不会像现在这样。她也意气风发的游走在各种晚宴之上,后来她婚前婚后的艳照就被寄给了葛钦元,之后葛钦元就像变了一个人,扔给她一份结扎报告。
“我反正是儿女双全了,你……”葛钦元咧了咧嘴角,就像电影里衣冠楚楚的变态,“应该也不缺私生子吧?”
萧祺恨恨的把香水砸碎在地上,浓烈的女人香和屋子里空气中常年弥漫的雄性荷尔蒙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她不能离婚,签了婚前协议,离婚了她半毛钱都分不到,而只有葛钦元活着,她才能享受衣食无忧外表光鲜的富太太生活。
她像行尸走肉一样走在空荡荡的房子里,露过的女佣冲她掩唇轻笑,屈了屈膝。
嗯,这是前天被那个暴君临幸的?
葛钦元在这方面意外的绅士,讲究个你情我愿,招人时就提前说好了。
萧祺记得自己无数次在这些人面前屈辱的重复,“…你们可能会负责先生的生理需求,不愿意的只要签了保密协议现在就可以离开……”
而葛钦元前妻带着两个孩子回来看他们父亲时对她投下冷漠而怜悯的目光,成为彻夜压迫她的那根弦。
“妈妈,父亲说我朗诵的很棒。”小女儿咯咯的拉着妈妈的手。
他的前妻很有涵养的对她笑笑,捏了捏自己小女儿的脸,她离婚时女儿才刚满月,不怨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她分的很清楚,她不需要一个花心的老公,可是儿子女儿需要一个父亲。朋友做不成,但也不至于做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