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依照以往的惯例,他捏着小沈度的鼻子给对方引路就算是极限了。
可是现在,他还能在小沈度的胡说八道之中淡然的推着车,这放在以前,沈度是想都不敢想的。
只不过,到底是无法将更加便捷的东西带到另外一个世界啊。
无法留下字迹,无法传递外物,无法传播声音,唯一沟通两界的方式,就是身体之间极为局限性的触碰了。
不过通过今天尝试,让他明白了这种触碰在变得越来越容易。
这不,等到他帮助小沈度将车子推到了他们家大院所属的那个胡同口的时候,那个世界的意志才忍无可忍的将他这个外来者给干脆利落的反弹了出去。
“嗷!!!”
“冷冷冷!!”
“冻疮膏!!”
在一个单身多年的有钱狗男人的家中,冻疮膏这种东西已经多年不曾配备了。
这是属于沈度青少年时期里并不算美好的回忆。
若是他的记性没错的话……
就手拿柔软的厚毛巾将手包了一圈的沈度,就在自家放药品的柜子当中翻找了起来。
他记得当初留存了一些挺值得纪念的老东西。
啊,找到了。
这是一个相当古拙的木头箱子,上边的红漆斑驳,却刷了一层保养木头箱子的桐油。
外挂一把瞧着有些锈迹斑斑却是特别灵便的挂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