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个字,他的确是知道的。
澹台珩不解:“什么东方,这些字说的是东方?”
陆澄阳指了下符文中间的一个文字符号:“是这个。”
“你确定?”
澹台珩颇有些疑问:“是古阳文还是种符文?”
陆澄阳道:“应当也是古阳文,不过字迹有些潦草了。”
他脑海当中有个模糊的影子又出现了。
夜灯下细细读字的身影,若不是溱云子,那大概就是——
前世的父亲。
惊觉此点的时候,陆澄阳脑壳仁就有些发疼。
前世少时的回忆无论是在当时,还是现在,都实在是太过混沌了。
“既然就是古阳文,那这段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澹台珩就着莲灯的光,认真地再次读起那几行有些歪扭的古字。
陆澄阳道:“其他的,就算老头儿在世,也不怎么读得出来吧。”
溱云子当时对古字确实有过一段时间的兴趣。
但他并未在此上面投入过多,所以陆澄阳根本也没从他哪里得到什么耳濡目染。
之前读出拂海明月庄的壁字和此时这个代表“东方”的字,大概真的是种莫名的偶然。
澹台珩将莲灯托了回来,道:“我总觉得里面除了所谓的秘匣,还有什么不可侵扰的东西,所以没用蛮力来开。”
澹台珩如是说,其实陆澄阳也有同样的感觉。
宗门秘匣原本就是活在传闻当中的事物,今日他才真正相信五宗门确实各自守护着什么。
陆澄阳道:“不会是你家祖陵吧?”
澹台珩立马否认:“这怎么可能是祖陵,至少这三代都不是。里面只有可能是祖宗留下的东西。”
他话音方落,石门上的白虎忽然又一动,另一只利爪也挪移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