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陆澄阳脸皮够厚,戏虽然比不上云慧晓,但是勉强也能撑场面。
他笑了笑,回道:“弟子怎么敢跟当年的血衣仙比呢。”
谢璟道:“你不多修行几年,下此结论还太早。”
他们这遭说了几句,那边的戏也演得差不多了。
澹台珩的神色终于和缓了下来,澹台羽也一脸虔诚地认完了无数道错。
随后云慧晓倒了杯酒慢悠悠地润起了嗓子。
方才他的词太多,说得都有些口燥。
不过这时候他倒想起来了起先的疑惑:“对了妹夫,你怎么突然也在黑场了,早就知道了太阴跟阴蛊的事情了?”
澹台珩也自斟了一杯酒,然后道:“太阴不知道,阴蛊的事情倒是知道。”
“宗门里就有弟子受阴蛊所害了。”
“啊?爹,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自然是你离家之后,不然我怎么会不得空来找你。”澹台珩缓缓道,“不准喝这个酒,喝这壶花茶。”
云慧晓问:“怎么都不带几个随行弟子?”
澹台珩只扬眉道:“麻烦。不如一个人方便。”
陆澄阳心下一片疑云更加浓了。
毕竟,不鸣阁墨林府东院当中都有一波莫名其妙修着气箓术,身上被重者蛊虫的人。
而这背后之人竟然还将恶爪伸向了五宗门之一的澹台宗。
而且,无论是气箓还是今日堂而皇之所现的王蛊,都同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