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扬猛地抬眼，朋友话里有话。

哪怕他不知道席扬和周启荣之间的关系，但是席扬既然找他调查这些，就证明周启荣对于席扬而言，和其他人不一样。

看得出来，朋友可以感觉到，席扬在意周启荣。

“他精神不好？”

席扬眯起眼。

“不只是不好，而是相当不好，可能还会经常幻觉或者幻听。”

“席扬你和周启荣以前就关系不错？”

朋友可以猜出这些细节来。

席扬忽然就扬起唇：“如果我说我以前和他结过婚，你信吗？”

朋友立刻愕然，可哪怕席扬用着开玩笑的口吻，可是朋友从他眼底的感情里面他预感得出来。

“我相信。

“那你们现在是，有了什么矛盾吗？”

显然两个人肯定是隐婚，不然不至于周启荣这样的当地最大豪门结婚了，外界谁都不知道。

“不算是矛盾，我想应该不是矛盾。”

知道周启荣是来医院，而不是因为不喜欢他，那么就不是矛盾了。

“我进去一会。”

席扬朝着诊室里面走，朋友没有跟上去，就在外面走廊等着。

席扬推门进去，医生坐在里面，这家医院是私人的，来看的病人不是太多，毕竟收费相当高。

光是咨询费都上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