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小静没事就想其他的人,你管他干嘛,既然小静没事了,那你帮我问一下明天的机票吧,我那边天天打电话催,公司急的都快催命了。”蔡敏强颜欢笑的看着自己的侄女,她想让楚风赶紧帮自己问机票。
“蔡姨,恐怕你明天走不了,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公安局那边找到了一个人,这个人自称是你的丈夫,我想需要你去认证一下,如果不是你丈夫,那我把明天的机票给你准备好 。”看到蔡敏的反应,楚风已经了然于胸了,既然该说的都说了,那不妨把话说得更透明一些。
“你说这话就是在开玩笑了,我根本就没结婚,这事儿二哥可以帮我作证,小静也知道。”蔡敏有些慌乱的回答了楚风的问题,并且请二哥和小静帮自己作证。
“对啊,三妹没有结婚,这些年她一直都单身一个人。”听了楚风说的话,二叔也觉得有些奇怪,三妹从来没跟自己说过有男朋友的事儿,怎么现在都结婚了。
“既然猜疑你没有结婚,那就跟我到派出所去辨认一下呗,说不定那个人只是个精神病。”楚风坚持要让蔡敏跟自己去公安局,这个时候不能让她逃避,必须让她面对。
“我现在算是看出来了,你宁愿相信一个疯子的话,也不愿意相信我说的话,你要是不给我买机票,那我就自己买,反正我不差这点钱。”蔡敏终于忍受不了了,她想拿自己的手机去买机票,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看到蔡敏拿出了手机,楚风一把扣住了她的脉门,然后把手机夺了过来,结果发现蔡敏不是要买机票,而是要打电话,这个号码是国外的。
第一千一百七十九章 扭曲的心
被扣住脉门的蔡敏感觉浑身一软,使不上任何力气,脉门是练武者的一个死穴,被人用力抓住后,全身上下就像中了十香软筋散似的,没有任何力气。
“你这是要干什么,你凭什么要抓我,二哥,你救救我。”看着楚风坚毅的眼神,蔡敏意识到了一些事情,恐怕楚风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不然不会做这种事情。
“二叔,我知道你在疑惑一些事情,等会儿你跟我去趟公安局就什么都知道了,还有一件事情,我忘记说了,小静的父亲已经被找到了,现在正在我师傅的枫林馆,估计等会儿会到公安局去。”
楚风把蔡文静父亲被找到的消息说了出来,这句话一出,蔡家二叔和蔡敏都傻眼了,二叔是高兴,而蔡敏则是大惊失色,她没想到被关押了10多年之久的大哥被人救了出来,难怪蔡文静刚才很平静,根本就没有为自己说话的意思。
“怎么,你大哥被人救出来了,你不高兴,走吧,跟我去公安局见见你大哥。”看蔡文静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楚风反问了一句,二叔这个时候注意到三妹的,神色有些不太对,按照正常人的思维,三妹应该是高兴,怎么会这样惊慌失措。
“楚风,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去见大哥,你放了我吧。”蔡明这个时候向楚风求饶了,她不知道是不敢面对大哥还是不敢面对旁边的蔡文静。
“现在让我放了你可能吗,早干嘛去了,我就没见过有哪个妹妹这么心狠,把自己大哥关了十几年,还是先跟我去公安局吧,你的问题,我做不了主。”楚风不会把蔡敏放了,如果她只是囚禁了自己大哥十几年,或许楚风会心软,放她一条生路,可这个女人还有其他的罪名,把她放了那就等于放虎归山。
听了楚风说的话,蔡敏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主动跟着楚风上了车,然后前往市公安局,蔡文静和二叔开着另外一辆车跟着楚风走了,整个蔡家只留下了蔡伯一个人。
来到市公安局后,楚风让马局长把蔡敏单独关在了一间询问室,而且还特意给她戴上了脚铐镣铐,这个女人拥有常人没有的智慧和忍耐力,必须要对他小心一些,要是让她跑了,想抓回来就难了。
把蔡敏关起来之后,楚风并没有急着去询问,而是带着蔡文静和她父亲一起来到了询问室,看到自己的大哥,蔡敏的脸上有些愧疚之色,她把头低了下去,不敢抬头看自己大哥。
“别低下头啊,抬起头看看你大哥,被你关押了十几年的大哥。”看蔡敏不敢抬头,站在边上的楚风跟她说了一句,蔡文静的父亲看着关押了自己十几年的三妹,她重重地叹息了一声,似乎这十几年的委屈和恩怨都在这一声叹息中消散。
“三妹,你错了。”蔡军沉声说了一句,这句话似乎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插进了蔡敏的心里,坐在凳子上的蔡敏捂头哭了起来。
“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三妹为什么要把你关起来。”看到自己大哥,二叔打心眼儿里高兴,没想到失踪了十几年的把哥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眼前。
“老二,三妹是为了拿到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想把咱们川味居发扬光大,可惜呀,她不该信那些人的话。”蔡军把蔡敏为什么关押自己的原因说了出来,她想通过蔡军得到那样东西,可蔡军不愿意说,而蔡敏又不愿意伤害自己大哥,所以才一直拖了十几年。
“三妹,你怎么忍心关大哥十几年,从小到大我跟大哥亏待过你吗,老爷子亏待过你吗,虽然我们哥俩比你大了五六岁,老爷子从小都把好吃的好玩的都给你,我们两个只能在旁边看着,你这么做不违心吗。”
听了大哥的叙述后,老二一脸愤怒的看着自己三妹,他没想到三妹为了一己之欲竟然干出了这种事儿,他更没想到,三妹会把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交给外国人,虽然这个东西她还没拿到手,但她的确有这个想法。
“你们是没欺负过我,可你们帮过我吗,他们欺负我的时候,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帮我说过话,那个时候你们都不在家,他们都可以尽情欺负我,说我是没人要的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