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沧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竖瞳紧缩成一条线,任谁看到都知道是生气了。
可沈寒才不害怕,何沧就是他股掌之间的玩物,这样做纯粹是想让易南开心,他笑笑:“我知道,我都知道,那你想不想弥补?”
何沧不吭声。
沈寒:“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敢保证不让他再受一点苦。”
何沧能相信一个对生命没有任何敬畏之情,拿人做实验的人说的屁话吗?
当然不能。
他索性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可不看不代表听不见。
沈寒慢条斯理地说:“我们正在对二号,哦,就是你朋友,进行测试,只要他通过我们的测验,就能成为我们的一员,可以和我们一起为科学事业做贡献,但我们希望你可以帮忙,如果你答应我们,参与其中,帮助完成测试,我保证不会不会伤他分毫。”
如果现在何沧没有被困住,真的会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再把他的心掏出看看黑不黑。
不对,他可能都没有心。
把活体实验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世界上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
他啐了一口,非常准确地落在沈寒脸上,然后讥笑着看着他:做梦。
他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人得逞。
沈寒知道它不是善茬,但往自己脸上吐口水这事,委实没有料到。
他抹掉脸上的口水,嫌弃地伸手:“李灿,消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