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兽没有迟疑，迅速缩小，盘踞在江驰肩上，倾吐浊液。

不出片刻，已经不可逆的伤口竟然痊愈。

他摸了摸肩膀，就好像刚才的事情全都没有发生，正要问，就看巨兽变回去，用眼睛说话：不要去碰沉船，铁粉屑会致幻。

难怪，之前他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江驰：“那现在呢？我怎么分别是不是幻境？”

吃过亏，他不可能轻易相信别人。

巨磷鲸：看不到我的时候，都是幻境。

“那刚才的铁锈鲨……”江驰的认知中，没有这一项。

巨磷鲸：它本来就是鲨鱼，只不过会变形而已。

江驰：“……人鱼雕像呢？”

巨磷鲸：雕像本来只是雕像，但被丢进来时，正好落在船里，就变了。

江驰蹙眉，想了一会：“所以一切都是那艘船导致的？”

还能这么轻松的甩锅？

巨磷鲸：可以这么说，这艘船上含有毒物质，凡是接触过那些碎屑的，或多或少都有变化，我的眼睛原来是不会说话的。

江驰：“那你的变化还挺好的。”

他想了一下：“所以，真正的沉船其实不在这里？”

巨磷鲸：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