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驰手没松，甚至把他脑袋又往前摁了摁。

瘦猴子能看到海狮掉出来的眼球正绝望地盯着他，突然崩溃一般大吼大叫。

江驰毫不动容，就等着他说。

良久，瘦猴子意识到自己不管做什么，对方都无动于衷，只能说：“我看到有人杀了它。”

江驰拳头攥紧，然后慢慢松开又攥紧：“谁。”

瘦猴子语速极快：“我有点记不清了，看不清他的脸，短发，很高，身体有伤……”

江驰又摁了摁他的脑袋：“继续。”

瘦猴子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了，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大佬，我，我真的想不起来了，饶了我吧。”

江驰面无表情地把人拉起来，直接摁到墙上，用手臂抵住他的喉咙：“为什么不救。”

瘦猴子：“不是我不想救，是我老大，他他他，他说，那是海狮，有没有牙，死了也……”

他没敢把剩下的话说完，央求着：“对不起，求你了，放了我吧，我是第一次干这事，以后保证，保证金盆洗手，而且你看我这么瘦，能干什么，什么都干不……”

“哐。”

江驰一拳敲在他头上，直接把人打晕过去。

江驰任由瘦猴子沿着墙壁滑下去，歪在一边。

他站在门口，盯着里面被分尸的阿蓝，咬着牙，双手攥拳，半天没动弹。

·

从洗手间出来时，三个人缩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