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要俯下身亲他,沈愿见状猛地捂住了他的唇:“等等等等等……我真的好了,不信你好好看看。”
方才还没发觉,魏殊此时一打量,沈愿身上的潮红确实都已经黯淡了下去。
见魏殊神色正经起来,沈愿本以为此事告一段落,谁知小兄弟那神圣的领地,忽然被陌生生物侵袭。
此时兄弟的城郡,刚饱受完瘟疫的侵袭,从死亡中逃出生天,再经不起一点风浪。
虽然他只是微一触碰,沈愿还是忍不住浑身一颤。
他紧咬住下唇,强迫自己镇定,顺带强撑着挤出了一抹笑:“你看……我没骗你吧?”
魏殊愁起眉梢:“为何会如此,司先生方才明明说……”
“司先生大题小做了,”沈愿插言辩驳道,“这药哪有他说的那么烈?若是真如他说的那般,我定然早就把持不住了。失去理智什么的真的太夸大其词了,一定是司先生误诊,对!就是误诊!”
“是这样吗?”
魏殊心里忽然不是滋味。
若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证明,方才他的所想都是在自欺欺人?
他又看了一眼沈愿,不管如何,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沈愿不认,他认!
突然脑中划过疑问:“不对啊,你虽说此药药效不猛烈,可毕竟也是春·药,正常的春·药,也不会无所动作,便会平白消去的吧?”
“那、那是因为……”沈愿脑中划过一万个理由,“那是因为我忍了太久的时间,然后见到你我就激动,你一碰我,我便更激动了,然后我激动着激动着就……嗯了。”
沈愿胡诌的脸都红了。
“嗯了?”魏殊一脸懵懂地问。
沈愿心中简直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草!能不能别逼老子说黄词?不知道会被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