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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殊摆了摆手:“他不会害孤。谋害太子可是株九族的大罪,若是他害我,就等于送整个容王府陪葬,他不会那么傻。”

说着转过脸来:“是吧?御狐君,斐先生?”

斐济微笑作揖:“殿下高瞻远瞩,先生二字愧不敢当,只愿殿下不要计较王爷此次的愚钝便好。”

“你们王爷有你如此忠心体贴的部下,当真是有福气啊。”

斐济把头埋得更低了些:“殿下过誉了。”

魏殊笑:“是斐先生自谦了。今日之事还须多谢你,那便劳烦斐先生,好人做到底,帮我带句话给你们王爷。”

“若是再有一次,孤必要了他的命!”

“是!”

魏殊莞尔,转过身向门外走去,接着一声令下:“收兵!”

“是!”

听见别院外军队撤走的声响,斐济舒出一口气,望着地上还处于昏厥的姜哲,不禁怅然失神。

宣城一客栈内,司祺正为沈愿把脉,目光复杂,眉头紧蹙,额角冷汗涔涔。

而沈愿虽在昏迷,可身子还是不安的扭动着,且面泛潮红,身上高热不断,亦并无消下来的趋势。

魏殊正在一旁站定,等待着司祺的诊断结果。

司祺看着沈愿的模样,略有不忍,可也不得不说:“此药名为玉骨欢,是青楼对付小倌常用的媚药,以肉桂、蛇床子、羊淫藿等三十多种药物炼制而成,中了此药,除了……除了合欢别无他法。且此药效果猛烈,怕是要数次,方能解开。”

魏殊拧起了眉:“定要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