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一件“真好”的事情,如果严罗安的眼神不那么像准备把人吃掉一样过于炙热的话。

封东语无语地扁了扁嘴,微笑道:“冷静一点,健康的心态,最需要平和的心情,你不必特别激动。”

可是严罗安下了床,自顾自地坐到封东语的床上,双手拉住她的手,身体越来越贴近她,吐气如兰,脸上泛着因为过于兴奋而露出红晕,执着到仿若病态一般说道:“我没有激动,我只是愉悦,和你在一起,我很愉悦。”

这个“没有激动”一点儿说服力都没有,而且怎么偷换概念到愉悦上了啊。

封东语面色僵硬了,只能干呵呵几声,说:“我觉得还好吧,不要过于愉悦,学我。”

她有点后悔刚刚为什么要打开灯了,更后悔和严罗安一起说废话了,就目前的这种骑虎难下的情况,还不如刚刚在黑暗里等着见鬼呢。

好在目前忽然话题凝滞,双方陷入一种沉默状态,哪怕严罗安目光如炬,封东语也能硬着头皮转移视线去看一旁的一点虚空,尽量不与严罗安对视。

可惜严罗安被勾起了讲话欲望,就不是一个能轻易安静下来的主,很快又主动问封东语:“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啊?”封东语很迷茫。

“接下来啊,你要怎么治愈我?你答应过的。”严罗安满眼期待。

封东语受不了了,把她的手压到被子上,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她的头,眯着眼睛机械地笑,努力声音轻巧地说:“该吃吃吃,该喝喝喝,该睡睡睡,好好赚钱过日子,健康养生,这就是我的计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