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很想尖叫。
却因为看看魏嬷嬷,只能是猛掐自己的手掌。
不过她的脸色惨白,冷汗还是冒了出来。
她的同伴也同样开始变得脸色难看,因为她们都在这一刻,不约而同地回忆起过去。
余颖没有看到这一幕,却猜测到了这一幕。
因为她给胭脂下的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发酵,终于从她的血液里挥发出来,让这些人都中了招。
虽然现在不能硬杠,但不等于余颖不可以出手算计魏嬷嬷以及她的爪牙。
此刻的余颖,终于有了精力来算计别人。
所以,这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中,而始作俑者却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吃饭。
什么事情也没有的样子。
“哇!原来是这样!”昨天晚上一直旁观的旦旦,说道。
“我还以为你怂了,一直要被动挨打。”
“胡说八道!再说,怂了又怎么样?我现在就是一个肉体凡胎,先保住自己的命和那三个孩子的命再说。”余颖不动声色地打着嘴炮。
不要怂,就是硬杠,是要看时机的,现在这样做,在余颖看来,很愚蠢。
最主要是幼儿期的孩子是需要时间成长的,在撕破脸之前,还是让他们长大一点。
毕竟战王府一脉,没钱、没有人脉。
就是余颖有能力现在把他们带走,但要费不少劲。
势必成为老妈子,余颖有些头痛。
何必做这种事情?
就这样暗搓搓的阴人,也很不错。
而魏嬷嬷这时候不得不放弃追查下去的想法,因为拿不到,就把胭脂扔回她自己的家里。
最终,胭脂虽然保住命,但成了一个残废,甚至傻了不少。
出了这件事之后,也是有好处的,战王府里的奴婢一个个后来在表面上,对主人们驯良了不少。
因为她们一个个很怕,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人一直盯着战王府。
而且是,出手替战王府的人撑腰。
事实上,魏嬷嬷也是很害怕。
虽然,说起来她一直自认为她是大长公主府的奴婢。
当然说起来,她的确是属于大长公主府的奴婢,而非战王府的奴婢。
但她还是战王府的掌事嬷嬷,属于那种借调的人。
那么,战王府的人是她的主人吗?
如果不是,那么她为什么会有资格来管战王府的事情?
越想越恐怖。
魏嬷嬷这才知道她知道的东西越多,越是恐惧。
怎么看,她应该是那个暗中盯梢者的眼中钉、肉中刺,那么一个倒霉鬼是她吗?
于是魏嬷嬷在拷问完胭脂之后,越想越吓得不行,实在是坐不住,就跑到大长公主府,去找驸马求救。